之期还未到,她总不能这会儿就劫狱去。
“不好了!”豆儿抱着个小兔子,从外面顶着一头雪跑了进来,说,“阿金叔叔从城里回来,说那个大婶死在了牢房里。”
“……你指的是?”唐与柔瞳孔地震。
“就是开饭馆的这个柳老板!”
“…………”
翌日。
大雪初停,地上一层薄薄积雪还未化开,西市的路上被先行者踩出层层雪泥。
唐与柔来到布告门口,并未见到任何新的通告,福满楼还贴着官府的封条,郾城中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随便问了几个摆摊的,他们对此只知道个大概。
“这女寡妇是担心暴露黄巾军的下落,畏罪自杀的。”
“我看啊多半是被人弄死的。你没听说吗?半夜里,有人闯进了劳烦,然后把人杀死了。”
街头的两个贩子聊了起来,东一句西一句地拼凑着那日晚上的事,才没说几句,一队捕快路过。两个小贩立刻就不做声了,吆喝着摊位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