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煜咬牙:“唐与柔!”
唐与柔故作委屈:“你好凶,你吼我……嘤嘤嘤。”
司马煜没脾气了。
唐与柔笑道:“既然如此,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快用你那见过大世面的脑子想想,怎么赚钱吧!”
司马煜:“?”
没明白这逻辑。
他要解毒药,怎么就和她目标一致了?
……
福满楼重新开张却悄无声息的,知之者甚少。
不仅如此,少数几个路过的人看见摊位上在卖麻糬,本来是好奇想买回家尝尝,一问之下发现是福满楼的新东家在摆摊,纷纷退避三舍。
柳老板疑似谋反的告示才揭掉没多久,若是县令发神经,将他们这些无辜良民也污蔑为反贼可怎么办?
唐与柔早就叫廖厨子幼娘豆儿别那么费力气,因为这些麻糬是卖不出去的,可这三个都不听。
等傍晚收工时分,他们只贱卖了三个麻糬,拢共只收获二钱多银子。却有几个麻糬反复加热,被冷风一吹,冻得硬邦邦的,无法再卖钱。
唐与柔索性将它们收起来,重新切片,再煮了个小菜,将飧食给大家分了吃。
“这么少……”幼娘将这银子和铜板数来数去,担忧说,“姐姐,廖大伯说我们的店也是要交税的,等到来年秋天……”
被她这么一说,豆儿双手托腮,闷闷不乐。
“来年秋天的事,现在着什么急?”唐与柔听见后,在后边厨房里吼了一句。
“小东家你就知足吧,我前东家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在街上摆摊,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挣!你们一个点心能赚一钱银子,说不定还是沾了福满楼的名气呢。慢慢来,总能想到办法的。”廖厨子将卖剩下的麻糬放回院子里,用麻布罩着,走回矮几旁坐下,说,“东家,大家都知道我前东家出的事,我们不妨把这店的名字改了,撇清关系。”
唐与柔从后院吼:“不,不改名字。”
廖厨子:“可大家避之不及,做不了生意啊。”
没过一会儿,她和司马煜端着几个盘子出来了,将切片重新烹制过的麻糬和鸡蛋炒冬葵一起端上桌。
“大家就凑合一下吧。”唐与柔叫大家吃起来,说,“我不光不否认,还要承认我们和柳老板的关系。”
廖厨子不解:“为啥?”
“柳老板是惨死在牢狱中的,我想给她报仇,找到凶手。而且,这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