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则会根据福气浓度的提升自然生长出来。
真不知道以后等这些毒物引入福灵山水界,会产生怎样的效果……可别把她好不容易养起的食物链给破坏了。
她匆匆离开福灵山水界。
一睁眼,她看见司马煜正抱着自己。
他:“你醒啦?”
唐与柔:“……”
这句词让她想到了不好的表情包。
起身一看,穿戴整齐,身上还加了件蓑衣。
她纳闷:“你抱着我做什么?”
司马煜:“你身上暖。”
“……”
从他口中得知了村民私自卖酒的事,唐与柔思索好一会儿,不由得皱眉问:“谁要买?”
司马煜眼皮一跳,问:“如果有人愿意全部买走,你愿意卖吗?”
“当然愿意。这点绛酒在郾城卖不出好价钱,非得运去洛阳。但路上还不知道遇到怎样的山匪强盗,去路迢迢,回路迢迢。若是万幸平安归来,县令随便找个借口抄家,就会人财两空。所以能卖就卖,银子到手才重要。问题就在于,谁要买。”
她当然得隐瞒想用黄金来保命的事。
司马煜沉默了一下,劝道:“点绛酒只会升值,不如存到以后慢慢售卖。”
这就奇怪了,手里有钱不好吗?
为什么他要劝自己别卖?
唐与柔打量着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托腮问:“是不是有别的消息没告诉我?”
司马煜眉毛一挑,没料到她这么敏锐:“这话从何说起?”
唐与柔:“郾城的商人尚无法一口气买一百坛酒。或许是贼人伪装成富商,想将这些酒都骗走。或许是真正有钱的人,比如洛阳的富商,比如不断敛财的官,比如……想要招兵买马的反贼?”
她借着灶头下面的光仔细观察着他,一直到说到最后的猜测,他的表情才有所变化。
是黄巾军想买酒?
唐与柔讶异。
太子殿下虽在她身边当杂役,但经常行踪成谜。每次有事离开只需跟她知会一声,她从不干涉阻拦。若不是她上次想手刃县令,会碍了他的事,她也不知这太子背后还有这些活动。
司马煜沉默半晌,才笑道:“我愈发欣赏你了,你和那些女子都不同。”
他说完才觉得语气过于宠溺,轻咳一声,用拳头捂着嘴。
唐与柔这会儿可没心思欣赏司马煜的颜值,皱眉:“我赚钱越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