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拆开过,否则留不下这样完整光滑的泥封。
数了一下,十年以上的有十二坛,八年的有二十三坛,五年份、三年份和一年份因为干旱蝗灾,如今加起来总共存了二十余坛。而一年以下的新酿酒不放在这儿,还在酿酒作坊里存着。
唐与柔想了想,将两个大银锭子交给陈老头,说:“给我一坛一年份的,刚才答应过银子给你们抽成,这里绰绰有余。你给我新列一个账目,将这一笔记在里面。”
陈老头纳闷:“小东家能喝酒?”
“嗯,再杀两头羊,烤好后给我一个大羊腿就成,剩下的给大家都送去。”唐与柔说着又摸出一个大银锭子,“村里有羊吗?”
“有!”陈老头看着大银锭子,笑逐颜开,“东家刚才这是在哭穷呢?”
“我是挺穷的,但我不会亏待了自己。走着,忙了一天也累了,咱先填饱肚子再说。”唐与柔踮脚拍司马煜的肩。
司马煜:“……”
三人离开酒窖时,洞口竟闹哄哄的,来了好几个人。
他们个个身材魁梧,穿着厚厚裌衣,其中就有刚才收留唐与柔他们的壮汉。
“这两个人果然别有图谋,陈老头你竟让他们进了酒窖。你莫非是想瞒着我们偷偷卖酒?”
“陈老头你这不厚道,说了卖掉的酒钱大家一起分,你难道是想独吞吗?”
大鹏怒吼:“她是东家!”
“她是东家?大鹏你莫非是眼睛被猪油糊住了?柳老板什么时候生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唐与柔双手环胸,静静看着他们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