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字记得一多怕是会记乱。
第二天,小八回福满楼忙去了。
夫子教的这些字不太常用,还耽误时间,他宁愿多赚点银子来体现自己的价值。
唐与柔他们三个都记得字怎么写,但唐豆儿因为写得不够工整,挨了一下。
今天只教了《离骚》的一部分。
这可就难了,连唐与柔也记得够呛,回空间叨了一颗风福果吃。
最后还是替豆儿挨了一下。
掌心火辣辣地疼。
再去看那书架里,已经找不到那本《孙子兵法》了,大概是被张文坚藏了起来。
临别时分,他宣布:“明日就是冬祭,不用来了。”
“好耶!”
唐豆儿差点欢呼大叫,被唐幼娘及时捂住了嘴。
唐与柔告别张文坚,礼数周全,心中却想找个借口不来了,省得在这儿花时间还要挨打。
……
冬祭前夜。
陋室的门被村东的一个婶子敲响了。
“柔丫头,你赶紧来,黄婆子要不行了,死前想见你一面。你快来看看。”
黄婆子独来独往,这邻居也是听了她的哀嚎敲打声,才来传口信。
她只负责送到,不负责回复,没等唐与柔答应,便往回走了。
唐与柔从百宝箱里取出针灸,穿好厚皮衣,点了个灯笼,顶着寒风前往村东。
离开陋室没走几步,一个人影跟了上来。
“谁?”
她驻足,回头。
“我。”
黑暗中,司马煜哼了声。
“你跟着作甚?深更半夜的早些休息吧。”
唐与柔用手上的灯笼照亮他。
司马煜道:“好奇你医术,过来看看。”
“将死之人,医术无用。”唐与柔劝了一句。
司马煜没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就看吧。
仔细一想,他还没见过她出手给人正儿八经地治过病。
但这回想来也是见不到的。
两人来到黄婆子的院子。
唐与柔推门而入,里面乌漆嘛黑。
“那贱人……把我的灯拿走了……”就听黄婆子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柜子里还有,全点上吧。你们若想要,等我死了再拿走……我怕黑……”
唐与柔唏嘘。
很快,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