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不能说。大家都听着呢!”
唐幼娘昂头,忍不住模仿姐姐平时那气定神闲的自信笑容,大声道:“嫁人这事有我姐姐操持,不牢诸位爷爷伯伯费心!”
八爷爷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他进退两难。
他都这样低声下气了,怎这个丫头像头牛似的,倔强得不知悔改呢?
“好啊,既然你这样,那就只好替你离世的娘管教管教你!唐枫,你家怎样管孙女的我不管,在我家,这样的,我可要打得她皮开肉绽,将她关到柴房里饿个几个,叫她好好长记性!来人啊,把我的家法拿出来!”八爷爷生气了,对那头站着的女人大喊,撩起袖子,像是想要将幼娘好好打一顿。
“我看谁敢打我妹妹——”
门外,唐与柔的声音如同洪钟,飘了过来。
她身上还沾着医馆里带来的血渍和药水,手上拿着一块湿麻布,正在擦拭手指上的血污,缓步走到大堂中。脸上表情镇定,目光犀利环顾四周。
唐豆儿和司马煜就像两个护法,双手环胸站在她后头,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