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氏族出身,是前朝皇帝的马前卒。这一点,你悟出了什么?”
司马煜不明,哑然失笑:“我什么都没悟出来。我只知道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你还没入我后宫就这样能说会道的……”
唐与柔拍他,怒道:“老娘自己能挣,能养活自己,你那些什么兵,能有我手下壮丁好用?秋收的税说不得有六成是老娘给你挣起来的!”
司马煜并没亲眼见过平州如今的规模,只听过口述,也不清楚内里到底有多归整,便从善如流地哄着:“是是是,盟主说得在理,请盟主继续训话。”
唐与柔继续道:“悟出机会是从边缘开始的!他们在正宗不经意的时候,发展壮大,削弱正宗势力,最后成为新的宗室。这几乎是一切事物发展的规律。经商也是如此。柳贾垄断了福满楼,但白老儿若是有点雄心壮志,在蒸饼里多加些肉,少放些豆子,都能对福满楼产生威胁。之所以我们看不见别的摊位,那是因为柳贾用怀柔之策,早就将危险除掉了。那么大一个酒楼,每日运营成本就比摆摊要高得多,此正是正宗疲累,分家能兴起之不二法门。”
司马煜思忖:“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