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站在身边是为了保护他们。地上躺着好些尸体,都是司马亮的亲信,而不少飞溅的血则是受伤的宗室之人,他们仅仅是皮外伤。
没过一会儿,场面被全部控制住。
亮王发丝凌乱,衣服上好几道血痕,狼狈极了,被两人压着跪在司马煜跟前,还是一脸不服之色,怒道:“你居然诈死!这一切都是王氏所为,国不可一日无君,本王忧心国事才着急上位,并没有不敬之意!”
这话说得可真够厚脸皮的。
“是吗?”司马煜眸光淡淡。
宫人呈上了几封部落语言写的密信,还有军部精铁技术泄密者的书信。
他一把将罪证丢到亮王面前,怒喝:“你还有何话说?”
亮王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的一切计划早被看穿。
他轻笑出声,再到放声大笑。
不甘、错愕、狂怒,种种复杂情绪混合在一起,笑声在山顶上回荡。
最终只剩下三个字:“我服了!”
不需要再求情,也没有必要。
司马煜挥了挥手。
暗卫当即砍下他的首级,一直拥护司马煜的近臣宣读着罪臣的罪行。
这圣旨早就拟好了。
众人安静如斯,没有人敢说出任何一句话。
然后呢?
在宣读圣旨的过程中,司马煜牵着唐与柔的手,施施然离开了离火宫。
司马煜问:“血腥气这么大,要收拾多久才能干净?”
唐与柔:“不用担心,山风大,不一会儿就散了。而且我研究出来的洗衣液,一刷就好了。”
太师、太傅紧随其后。
月余后,金库归拢,司马煜拨款基建,改造城池,安置流民,分配耕地。各城以郾城和联盟的管理制度为模板,重新清算户籍。爵位不再世袭,新政实施畅通无阻,无人再敢阳奉阴违。
在此之后,连续数个丰年,粮产日益提高,百姓富足安乐,天下太平。
……
离火宫之变的当下,两人坐着轿子,从山顶回到山腰的晏居宫,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才来到正殿。
这里摆了第二桌宴席。
唐豆儿趴在桌上转着转盘,看着一道道菜在眼前晃过,哀怨:“皇帝哥哥和大姐姐怎么还不来?我快饿成扁豆了。”
“多大的人了,还一口一个大姐姐叫?别转啦!”幼娘坐得端正,尽量放缓呼吸,好少吸进去一些香气,试图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