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扯下台。”
萧祁奕压抑心底的鄙视,转化为更甚的阴冷,如死神罗刹,让叶温儿胆战心寒,惶惶不安。
叶温儿浑身颤抖,不敢直视萧祁奕的眼神。
“殿……殿下,不……不是妾。”
“贱人还敢狡辩?你让本宫在户部的手眼完全折断,如若那些人不是莫名其妙的中毒而死,毒打乱招,最后死的可能就是本宫了,叶宝林,你想让本宫死吗?”
萧祁奕鸱目虎吻,再次附身伸舌添了叶温儿眼角的泪珠。
叶温儿唯有心悸,不敢动弹,也不敢再为自己辩一言。
“其实,叶宝林,你摒弃这些庸脂俗粉,还是有两分像我的婉儿的。”
萧祁奕说着,扯破叶温儿胸前的绫罗,撕下一片,往叶温儿泪花打湿了脸上恨恨的抹了几下,擦掉了叶温儿脸上厚厚的脂粉。
一反手,重重的把叶温儿丢在了床上,如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
玉华宫,幽禁平王萧祁瑾的冷宫里,萧祁瑾脸色暗沉。
殿里灰暗寂寥,只上了两盏宫灯。
玉华宫外,有羽林卫在把守,但是,在昏暗中,还是有一张纸条,由值夜黄门的手中,传到掌灯的宫婢手里,最后送到了萧祁瑾手中。
萧祁瑾展开纸条看了一眼,一扫脸上阴霾,忽闪的宫灯中,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纸条随即被烧掉,冷清的寝阁里,升起一缕袅袅烟雾,一如萧祁瑾死寂的心里,升起的一缕希冀。
兵部的冯涣章虽已成死棋,但太子户部的梁柱也被拔出,自己倒了安陆陆这棵摇钱树,太子失的可是他多年树起的英名。
任人唯亲,他的岳丈叶盛茂不是他一手暗暗提拔起来的么?
原来叶盛茂只不过是一个发战争横财,不顾兄弟死活,踏着前线将士的尸体登上户部宝座的无耻之徒。
亏你萧祁奕运筹多年,最后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但让萧祁瑾有点郁闷的是,整个案件怎么突然会陷入死局?后面的人还没有挖出来呀?
如果按之前的进展,最后就应该露出某些人的真面目了,珩王的死,望崖岭的惨状,也许就会露出不为人知的真相。
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森严如地狱的皇城地下监狱里,竟会有人中毒而亡?
现在萧祁瑾也不想动作太多,安安静静的等着转机。
毕竟,望崖岭战役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