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说。
黄鹂一听,吓了一跳,大大冬天的,要洗冷水澡?
“快点,黄鹂。”
黄鹂把慕云吟的双手拿开,转身去准备洗澡水。
黄鹂倒没有敢让洗澡水是冷的,那会人女郎生病的。
黄鹂扶着浑身发烫慕云吟,躺进沐浴的桶里,慕云吟渐渐才停止了喘气。
洗了发后,慕云吟清醒了许多。
等到被凉下来的洗澡水浸泡了一会,慕云吟才真正退去浑身的火热,才完全从药物的作用中清醒过来。
慕云吟躺在床上,黄鹂一面用干净的帕子为慕云吟擦着秀发,一面问慕云吟。
“女郎为啥自己掐自己呢?弄得一个身子都是伤。”
慕云吟小脸一红,羞愤道:
“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清醒一点。”
“女郎是被下了药了,是哪个无耻之徒做的?”
慕云吟不愿替萧祁奕这几个字,咬着嘴唇,泪光盈盈。
“女郎,不是在皇宫的宴席上吗,怎还被下药了?”
“又被那个曹孺人带去东宫了。”
原来是太子,黄鹂明白了。
黄鹂想不通,外表儒雅翩翩,一派君子风度的太子,也会做这等龌蹉之事?
黄鹂转念一想,既然被下药,说明自家女郎不自愿。
这段时间都没有太子的消息了,黄鹂以为太子和自家女郎的事已经过去了,怎么又被缠上了呢?
“都是女子,那曹孺人也好意思帮着太子给女郎下套?”
慕云吟冷冷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
“看她还能蹦跳多少时日?”
黄鹂睁着一双大眼睛,愣了一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遂又低头问。
“那女郎,送你回来的那位公子是谁?”
黄鹂想到了那个公子一脸的伤,一身被撕扯过的衣衫,黄鹂对萧祁轩,无限的同情。
“他就是我们去过的祺王府的主人。”
“祺王殿下?”
黄鹂有点可怜祺王了,堂堂祺王,被自家女郎的小手抓成那样。
“有点对不起祺王殿下,把他弄成那样。”
慕云吟的心里升起一股内疚。
看来,自家女郎,酒醉心不醉,还是有点清醒的。
“女郎也真下得口。”
黄鹂的脑海里,浮现出萧祁轩耳朵上那一排小牙印。
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