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京兆尹周植,亲自带着衙役救出来的吗?”
黄鹂放下刚拿起的绣绷,一脸真诚。
“你就是被这个祺王救出来的,听说他冒着火焰冲进房里救你时,头发都被火燎了,耳朵下面,还被飞溅起来的火星子烧伤了。”
慕云吟一下子想到她在马车里,看到的萧祁轩耳朵下方那个疤痕。
慕云吟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因为,她又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那晚,也带病上山寻找她。
“女郎怎么又糟蹋自己了?”
黄鹂走过来,拿着慕云吟的一只手,轻轻的打了一下。
“怎么一天乱掐呢?”
慕云吟缩回手,气鼓鼓的。
“我掐我自己,你也管得着?”
黄鹂白了一眼慕云吟,不满的说:
“女郎真是没良心,那祺王是谁掐的?又掐又咬,又下得手,又下得口,对救命恩人都这样?”
慕云吟被黄鹂说得心乱如麻,原来竟利用了个救自己命的人。
那个双獾玉坠,看来得慢慢找个适合的机会还了,已经对不起人,不能还伤人家的心。
“女郎,你以前就认识祺王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在秋祭那日认识的。”
黄鹂不相信的望着慕云吟,摇了摇头。
“不信,你们肯定以前就认识了,可能是女郎你经历了那件事后,记不起来了。”
黄鹂说的那件事,指的就是船在江上沉没那件事,因为没有表妹慕云吟的记忆,慕云吟就假装失忆了,免得穿帮。
“我记不起来了,黄鹂。”
慕云吟说着,拿起了案几上的绷子,低头绣起来。
黄鹂静静的看着慕云吟,想了想,对慕云吟道:
“女郎,那日祺王送你回来时,我一进门,听到你叫祺王叫的好亲热。”
慕云吟低头绣着花,心想,那是在药的作用下乱哼的。
“女郎,你叫祺王五郎。”
慕云吟拿着绷子的手一抖,绣花针扎在了食指上,一滴红色的鲜血,冒了出来。
“五郎?”
“是啊。”
慕云吟摇了摇头,自己根本不可能叫萧祁轩五郎。
“我听到清清楚楚的,女郎就是叫了祺王五郎了,还看到女郎拉着祺王的手不放呢。”
慕云吟突然心乱起来,没有心思再绣花。
五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