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万分。
“我本想在路过此地时,来拜访一下母亲的亲人,想不到,被迷昏来了这里。”
慕云吟说完,瞪了一眼那个阿岩王子。
“孽子,看你干的好事,她是你阿妹。”
“父王,都隔了三代了。”
云南王看着他的儿子,摇了摇头,叹道:
“先皇在时,倒是说过,让我们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把留在建康的他的后代接回云南来,哪怕倒娶回来,或倒招婿回来都行。”
慕云吟一听,忙道:
“那要看以后太子愿不愿意把他的子女嫁到云南来。”
“太子殿下?”
所有的人都疑惑的望着慕云吟,慕云吟沉着道:
“小女很快就要入麟泽宫了,这是太子送小女的信物。”
慕云吟说着,解下了腰上挂着的玉佩,让绿衣女子呈到云南王面前。
那个阿岩估计从来没有见过萧祁奕,但云南王朝拜觐见,肯定见过。
云南王看到萧祁奕的那块羊脂玉竹雕玉佩,又狠狠的看了他的儿子一眼。
年轻的王子,似乎对他父王的眼神不以为然,看了一眼萧祁奕的玉佩,揶揄道:
“父王,儿臣可不忌怕什么太子。”说完,又温柔的对慕云吟一笑。
慕云吟冷眼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不气,反而哑笑了一下。
此后,云南王又问了一些慕云吟祖母和父亲的情况,慕云吟一一回答。其他的云南王没有提到,估计也早已经知道母妃和母亲水上遇难的情况。
绿衣女子悄悄的在慕云吟耳畔说,阿岩也是没有母妃的人。
云南王要在宫中设宴款待慕云吟,慕云吟请求把黄鹂接来。
玉罕公主笑着说让她的护卫去接,慕云吟点头谢过。
黄鹂早已经醒来,从客栈老板的口中,听到了慕云吟被公主请到了皇宫。
黄鹂一想公主也是女的,且这里的女子开朗爱笑,心思单纯,不像建康那些心思阴沉的女子,也就不担心慕云吟。
正当黄鹂寻到皇宫外,来接她的公主女护卫,一眼就看到了她,遂带入宫中,见到了慕云吟。
“女郎,公主没有对你怎样吧?”
席间,黄鹂看着笑容灿烂的公主,问慕云吟。
慕云吟抬起眼睛白了某人一眼,气哼哼的鼓了一下腮帮子。
那阿岩一见,也不恼,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