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隔层下面被抱了下来。
“你们的爹爹现在有事,你们先在这里玩着,等一会,就带你们找爹爹去。”
三个男孩高兴的答应着,每个人拿着一个鸡腿吃着。
慕颂扬从柴下面拿出了他的那杆银枪,多少年没有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但这杆银枪,仍然寒光逼人。
走出后勤营房,慕颂扬看着已经进入到军营的那四百多羽林卫,目光炯炯。
再回头看着身后的伙房,慕颂扬自信满满。
整整十八年的未雨绸缪,北境军营后勤伙房里的伙夫,都先后换成了自己的人。
王大郎一行七人,正在帅府的一间房屋里商讨怎样处理祺王的事,突然又见一个辕门守卫匆忙来报。
“报,又一支羽林卫封旨来到。”
七个人有点傻眼,一天之内,短短几个时辰,竟先后来了三波帝都的人马。那个皇帝老儿,到底在搞什么鬼?
最后这波四百多的羽林卫,说是皇帝派来护送祺王的,那为什么没有一起来?
蹊跷的是,那个祺王殿下,一直未曾开口向王定乙索要帅印和虎符,难道还认为王定乙活得了?真是小儿之见,太年轻了。
七个人商量半天,均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那就先让王定乙交出兵符和帅印,然后杀了祺王。
“那祺王来北境,不就是来替皇帝收回兵权吗?一个初出茅庐的人,想收回北境的兵权,那他手中得有另外一半虎符,两符合一,他才有可能号令我们的十万大军。”
其余六个人,对王大郎的分析频频点头。
“杀了他,自然就能在他身上搜出那半虎符。”
王三郎冷笑着的说,看到王二郎不言语,王三郎又道:
“二哥在担心什么?”
王二郎望着窗外那五路人马,转头望着几个人道:
“你们不觉得,今日那五个校尉,举止有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