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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黄鹂扶着慕云吟,还在一个劲的安慰。
“不怕,没事了。”
图托见他的的母亲也握着慕云吟的手,口里还安慰着,“安全了,你不要担心了。”
慕云吟刚才见马车拉着她们要向深潭走去,本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后又见那两匹马,不听人使唤,乱踢乱叫,确实吓着了。
坐在马车里的郦夫人,看着慕云吟这个样子,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三个人随着郦夫人下了马车,刚刚平息了下心情,忽听有人叫起来。
“快看,那辆马车。”
慕云吟转身一看,已经被拉离深龙潭的马车,倒退着,又向深龙潭滑过去。
可怜那匹马,拼命的朝前挣着,但仍然抵抗不了深龙潭怪异的力量。
几个人慌忙去拉马车,有的人还用鞭子抽打着马,希望马向前走,挣脱深龙潭的恐怖的吸引力。可是,这辆马车,最终还是倒退着,被深龙潭吸了进去。
一阵黑色的水花翻涌后,慕云吟她们坐着来的马车,很快的被神秘的深龙潭吞食。
“哈哈,哼,巫女。”
惊魂未定的一行人刚刚站定,那个一脸傲气的萨拉玛可敦,突然向图托的母亲发难。
“郦夫人,你一身邪气,招致深龙潭的神龙发怒,吞食了马车,你应该从此到寺里念佛诵经,规规矩矩的安度余生。”
郦夫人看了对面那个近六十岁的萨拉玛可敦一眼,心里又可怜她又感到无奈。
这个昔日被图托的父王冷落的正妻,在她们的夫君死后多年,仍然对她耿耿于怀,倚仗为王的儿子,屡次对她迫害,欲置她于死地。
郦夫人一脸镇定,傲然站在图托的身旁,不屑于理昔日的情敌。
可图托见母亲受了委屈,哪肯咽下这口气?
“萨拉玛可敦,我母亲又惹着你了吗?你怎么这样说我母亲?这样对我母亲不恭?”
图托说着,转头看向腰带上镶嵌着珍贵宝石的男子,不高兴的大声道:
“王兄,你作为吐谷浑草原上的王,应该公正无私,萨拉玛可敦多次发难我的母亲,王兄早该秉公论断,制止慕容家父辈留下来的恩怨继续蔓延。”
慕云吟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大慨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被图托称为王兄的男子,乃是吐谷浑的王。
慕云吟不觉看了一眼前面的男子,恰巧看到这个男人的眼光也正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