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我说你是白兔精。”
拓跋舞附身对着慕云吟的耳朵说。
慕云吟一恼,这又是什么意思?
骂我白兔精?有这么骂人的吗?这是鲜卑族骂人的话?
拓跋舞望着慕云吟一脸无辜,又有点恼怒,忍不住道:
“你如此聪明,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慕云吟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懒得理会。
“你回去吧,我还想睡一会。”
拓跋舞掀开被褥,钻了进来。
“我熬了一夜,就在你这里休息下。”
慕云吟一惊,惊慌的想跳下床榻。
“别动,让我静静的睡会,我累死了。”
拓跋舞说着,一只大手紧紧的箍住了慕云吟的腰,慕云吟越挣扎越箍的紧,慕云吟最终停止了挣扎。
如果飞雁知道我和一个男子睡在了一起,他会不要我的,慕云吟想着,眼睛一湿,背后却传来了沉睡的呼吸声,拓跋舞睡着了,看样子,他真是累着了。
当拓跋舞醒来时,迷糊中发现,有刺眼的光线,从窗外射入卧房里。
伸手一抱,拓跋舞抱了个空。
拓跋舞这才发现,慕云吟已经不在床榻上。
拓跋舞懊恼的坐起来,她这么早就起来跑到哪里去了?为她审讯那些人,审了一夜,她也不知道多陪陪我。
在房外候着的婢女,见拓跋舞起来,忙进来伺候拓跋舞穿衣洗漱。
拓跋舞离开房间后,有婢女抱来床单换新的,发现没有落红。
“王妃刚中毒,身子虚得要命,殿下都要宠幸,王妃早在进府之前就被宠幸了,还等得到今日?”
一把婢女对另一个发愣的婢女说。
“也是,早落红了。”
婢女们的话,刚好被看阿旺回来的慕云吟听到。
慕云吟羞红了脸,伸出手腕来,望着自己手腕上的红色茶花,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阿旺因为只吃了一片有毒的肉,最终也挺了过来。
阿旺见慕云吟离开,爬起来追着慕云吟过来。
慕云吟望着重新站起来的阿旺,蹭到她的脚边舔着她的脚,伸手捋着阿旺的毛轻轻道:
“还算你吃了一只烤羊,没有胃口,不然我都见不着你了。”
阿旺好像听懂了慕云吟的话,抬起头来,舔了舔慕云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