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采药了,他一定能治好你的。”姜榆罔安慰道。
男人也不矫情:“也好,承恩人的情,叫我阿乌玛就好,我原是寨主手下亲兵,和麓川兵一战后受伤,但侥幸捡得一命,伤愈后就一直身体不适,近几日来就发了这热病,今日有命遇到恩人一行。”
“你是寨主手下亲兵?”姜榆罔想起来了刚来时安白对自己说过的,寨主与麓川兵发生冲突,死伤甚多后,寨主被杀,山寨被麓川兵控制的事情:“麓川军没有找你的麻烦吗?”
“没有,”说着,叫做阿乌玛的男人眼神里露出一丝轻蔑:“很多麓川兵武艺稀松平常,根本就是一些农夫出身,别说和我们这些寨主亲兵打,连寨子里的老练猎人,他们都不是对手。”
“只可惜…他们一是人多,二是战斗起来有章法得多,我们被引进丛林后,就很快被围住冲散,各个击破,寨主也被处死——但是也是因为人多眼杂,见过我的士兵大多都被我杀了,”阿乌玛说到这里,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忧虑:“可能其中有人没死,不过我自从那场战斗后就因为受伤和染病,一直不曾出家门,所以也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