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来了!”其他士兵有些慌张地挥舞着刀四下打量,想从围观的南桑寨村民里找出明军。但就算他在装束一致的村民里看花了眼,也找不到明军士兵的踪迹。
“是谁?是谁打死了布鹿!”一个麓川兵大吼道:“现在立刻站出来,要不然你们都别想跑!”
听到这麓川士兵的威胁,人群立刻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同样是因为死亡的威胁陷入了慌乱。
几百号人被十几个人威胁,真有你们的。姜榆罔无奈地摇摇头,身形灵活地几步跳下竹楼,这是他这两个月在无所事事的时候练出来的功夫。他以前就有跑酷的底子,练这个并不难。
最后,他大踏一步,来到了寨主楼前空地的中心,提着刀看着几个麓川兵:“是我宰了布鹿,我不但宰了布鹿,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你是谁?”麓川兵看到身形高大的姜榆罔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还口出狂言,有些震惊地问。
“你问我?”姜榆罔一笑:“我是大明莽古山百户,你姜榆罔爷爷!”
话音未落,他就欺身一刀,直接当胸重重砍了眼前的麓川兵一刀。姜榆罔的刀法和阿乌玛的不同,阿乌玛这种古代村寨的民兵虽然也使刀,但多是两群民兵间的混战,比的是声势,而非格斗技巧。
姜榆罔自幼学武,后来在外闯荡时也有不少要动武的时候,这时考验的确是实实在在的个人能力,一招不甚,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的刀法也是招招致命。
见到自己的同伴只一合就被姜榆罔斩杀,麓川兵终于陷入了恐惧。他们不怕南桑寨,但是无论个人武艺还是军队组织都远胜于他们的明军还是让他们害怕的。
尤其是这些莽古山一带的麓川兵,明军莽古山守军的凶悍之名早就在他们之间响彻。麓川军前前后后派出了五百多士兵,却攻不下一个只有几十人守卫的营寨。
因为前去进攻莽古山的士兵几乎无人生还,这里的十几个麓川兵没人认得姜榆罔是谁,但听到他自称是明军莽古山百户。威名之下,虽然不能确定真实身份,但还是大惊失色。
十几个人都朝后退了几步,他们不知道姜榆罔是否还有埋伏,趁这个空隙,阿乌玛抱住了朝他冲过去的喜儿,接着快步朝姜榆罔身后跑去。他受的伤不轻,村民里有人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到人群里。
阿乌玛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姜榆罔,径直抱着喜儿穿过人群忍着伤痛,脚步蹒跚地离开。作为寨主亲卫,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听到姜榆罔的话,一下就明白了姜榆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