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会读对会认会写的帮助是很大的,它能够帮助你记忆————如果你遇到一个陌生的字,但是同时也不会读它,那么结果就是这个字停留在一个陌生符号的程度,很难在记忆中留下什么印象。”
听到姜榆罔这么分析,阿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听说读写,俱为一体,理解文字不仅仅是认识他的外形,更多的是要知道这个字是什么,而在不知道具体意思的情况下,利用读音就可以方便记住了。”
“额···你说的很有道理。”姜榆罔不禁挠了挠头,其实他倒没想这么多,只是在把自己记忆中的幼时学习认字的方法给复制出来罢了,而一直崇拜他的思路的阿天则是在他半是复述曾经的老师的话,半是自己瞎编的内容基础上讲出来了更有力的说法。
阿天听到姜榆罔的认可,灿然一笑,又开始慢慢地用普通话一个个重复着姜榆罔选出来的词语,好听的声音让姜榆罔下意识地眯起来了眼睛,耳朵好像有人在轻轻地抚摸,慢慢地就要沉入睡梦中。
他把椅子的靠背往后一推,竹椅变形成了一张放平的竹床。原本椅子靠背上绑着的,竹叶填充的软垫变成了柔软的床垫,他索性舒服地躺了下来,听着阿天安静吟诵的声音。
这张巧妙地竹床还是南桑寨归附后,南桑寨里一名手艺极好的工匠,名为刀云月的家伙做的。这人是传说中整座莽古山里最厉害的老匠人的徒弟,也是南桑寨中除了阿乌玛以外另一个知晓密道的人。
按他的话来讲,这密道就是他师傅的师傅做造。虽然姜榆罔也无从验证他这一说法的真实性,但是刀云月的的本事是实实在在的。参与过村寨中许多建筑建造的他,对于各种基础的土木结构的了解不输于卫所匠户出身的张大可。
而姜榆罔身下的这具躺椅,正是刀云月的得意之作,也是他加入炼金院的投门礼品。姜榆罔自然是笑纳了,之后一段时间在自己营帐里的休息的质量也大大提高,干脆又让张大可派人来把自己的营帐做了扩建,所有的事务处理都在营帐内进行。
而为了阿天的方便,姜榆罔让人在自己营帐一侧专门搭建了一个只供住宿的较小的营帐,阿天就住在这里。以她情报部协理事的身份,单人拥有一个营帐也不为过。
“真好。”姜榆罔在迷迷糊糊地入睡前这么想。正统十四年的春天已经到来,从正统十三年入冬来到此地,已经过了快四个月,从手下只有五个工匠的小旗,到手下有近千人,其中两百多战兵的百户,现在的他也总算是有了种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