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嗯?你想的正是我想要表达的,”姜榆罔有些惊喜,本来他还有些担心自己想出来的这个名字过于文艺而导致费解,没想到三言两语解释下,阿天就猜出来了其中的意思。
“可是,贸易所求,为的是获取利益啊,‘缘’这种关系有那么重要吗?”阿天继续提出来了自己的质疑。
姜榆罔摇了摇头:“这你就没有理解到其中深意了,共同求利,建立在关系的基础上,如果没有合适的关系发挥作用,贸易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以南桑寨的事情为例,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准备就贸然前去,能够和村民们做成生意吗?”姜榆罔循循善诱道:“正是安白早就和寨子里颇有影响力和人脉的阿婆结下了交情,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阿天听到姜榆罔用极具真实感的南桑寨的事情举例,有种醍醐灌顶的清醒感:“这么说来,安白所要负责的事情其实不止于贸易,还有和莽古堡外其他地方的关系?”
“正是如此。”姜榆罔满意地摸了摸阿天的头。
再一次地,他为能在这个时空遇到阿天这样的女孩而感到幸运。
在莽古堡这种地方,有现代小学文化水平的人不超过两手之数,这还是姜榆罔招揽了大量了工匠的结果。他想找到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是十分困难的。
像阿天这样自幼接受教育,熟悉各种杂学;同时又因为年纪尚轻,而且没有参与过传统科举,少年时离开家庭,不受古代传统思维束缚的人,更是上天的馈赠。
“我这就去找安白,让他来见你。”阿天刚放下了包,又因为疲倦而伸了个懒腰。
姜榆罔看到阿天的辛苦,心思一动,站起身来:“我和你一起去吧,其实,还有一个部门需要建立起来。”
“好,榆罔哥。”阿天一笑,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来,又意识到这是在莽古堡内部,赶紧红着脸收回了手,又问:“你说还有一个部门需要建立,是哪一个啊?”
“统辖一切分部的部门,”姜榆罔说:“现在随着莽古堡越来越大,各种分支管理部门都需要建立起来,那么这些零散的部门,由我一人管理,指派你负责各种实际事务,实在是太过劳碌,需要为之建立起一个统辖的总部。”
其实这种东西,放在明朝,就类似内阁大学士,而在更早的时代,则是宰相相关权力的延伸发展如中书省等,只不过眼下莽古堡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大,建立起来后在权力的管理上远没有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