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方的信件中了,既然这头一份情报已经被打开,那就不妨先看一看。
这样想着,王骥打开了情报,上面的字眼的确写着令人震惊的事情:孟养城已经失陷,守军伤亡过十之七八,剩余残军正向莽古山撤退,麓川军共计四万,已经朝江头城方向袭来。
但是细细看了又看,王骥的嘴角却露出来了笑容,王瑛在一旁看的奇怪:“父亲,这有什么可笑的?”
“可笑?可笑至极!”王骥把情报拍到了王瑛手上,冷声道:“仔细看看,这情报上有任何一处令章吗?如果是孟养守备白千帆发来的的情报,怎么会单单一张白纸黑字,不做任何证明与标记,说是伪作都是高看了,伪作的情报也不会如此敷衍。”
王瑛慌忙接过情报看了又看,果然,上面除了单纯的情报记述外,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情报真实性的印章或标志存在。
“你就是被之前的事情扰乱了心神,如果我们就此调兵支援,反而落入陷阱。”王骥摇摇头,叹息道:“你啊,还是太过慌张,沉不住气。”
“可是,父亲,”王瑛还是有些不服气和不敢肯定,他因为之前的疏忽险些铸成大错,现在则不敢有任何大意:“那前来报信的传令兵有白千帆的令牌啊。”
“令牌?”王骥一愣,他虽然有感觉这件事看起来颇为复杂,但是没想到还有令牌这么直接的证明:“干脆把传令兵招来,我倒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人。”
“召传令兵!”王瑛点点头,朝外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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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子安被人带到王骥的军帐里时,军帐四处角落和中心的立灯都已经被点亮了,一时间军帐内颇为明亮。王骥并未着甲,穿着一身简单的常服站在军帐正中看着他,明明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体态却如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站的笔直。
一旁则是神色严肃的王瑛,见到多子安前来,立刻命令道:“把你的令牌拿上来!”
多子安看到形势颇为严肃,也不敢怠慢,立刻把令牌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