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师父的佩剑,当年与我寺前任主持切磋惜败之后断剑归隐了。”
慧印不禁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
竹甲满眼缅怀之色,“是啊!没想到仅仅一招之差,我师父惜败于贵寺前任主持。可惜我师父太激进了,竟然断了剑修的佩剑,这便意味着此生不会在用剑,弃剑归隐。”
要知道对于洗剑池的弟子来说,剑就是自己的命,断剑自然就是断命。
当然不是真正去死的意思,洗剑池的人还没有愚昧疯狂到这种地步,只不过说明不配再使剑而已。
慧印大师手捏佛珠,微微闭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长叹一口气道:“怪前任主持修心不够,出家之人竟然有争强好胜之心,导致洗剑池前辈断剑折戟,甚是可惜,实属我佛门之罪。”
竹甲拖着慧印大师手臂,不然慧印大师可真就拜了下来,“我等江湖中人就是如此,大师无需自责,更不用把罪责全都加到佛门之上,明王还有一怒化身佛火烧尽业障之说,何错之有。”
“池主,佛性如此之高,不入我佛门真是可惜了,实乃佛门憾事啊!”
慧印此言一说,可真是让竹甲汗颜不已,自己虽然与你交情不浅,但是可不能让我去剃发信佛吧,赶紧岔开话题和慧印大师聊起了别的。
在即将走到剑山顶处之时,慧印不由的突然问道:“池主,贫僧记得一百多年前的‘道隐剑’好像与贵宗有着不小的渊源吧,不免有些好奇,不知可否透露呢!”
竹甲示意慧印大师往前走,坐在早已备好素食茶水的石桌之旁,石桌边上还有一副棋盘。
竹甲将慧印的茶倒满,自己也倒满喝了一杯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来,慧印大师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