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主所言属实,若真是那样,剑寒老前辈如今可能隐居在哪也说不定呢!”慧印大师缓缓点头说道。
二人就这般边吃边聊,不过一会的功夫,也吃的差不多了。
竹甲端起茶壶给慧印大师倒满了茶水,算是以茶代酒,喝完一杯就意味着午膳结束了。
“茶足饭饱,老规矩,慧印大师请吧!”竹甲指着边上的棋盘说道。
慧印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池主每年这个时候可都是要耽误了我好些天的功课了,这次估计又要花不少天时间才能补回来了。”
“哈哈哈,改天我亲自去寺院里跟佛祖赔罪,不过今天慧印大师可是要客随主便了。”
“阿弥陀佛,那贫僧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蜀的江湖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洗剑池的池主竹甲与苦陀寺的主持方丈慧印大师皆对下棋有着很深的喜爱,棋力颇深。
慧印大师是客执黑先走,洗剑池池主竹甲执白后行。
虽然方才落子,但是两人都是老对手,相互之间棋力相当,每一步都深思熟虑。
多少年下来了,依然是胶着的开局,照此这般估计可要费些时间了。
“刚刚聊到剑寒前辈,帝师李玄章,莫家老祖,不知池主对此有何高见。”慧印大师看着眼下的棋盘,黑子处境略显不好,便说说话开解下自己的思路。
竹甲看着自己白棋虽然优势不显,但是照此僵持下去早晚会扩大战果笑道:“大师多虑了,你我皆是两仪境巅峰之人,虽距离两仪境大圆满仅一步距离,但那可是天差地别啊!有生之年要想再进一步,难哦,太难了。”
对此事慧印大师知道虽然竹甲嘴上说的看的倒是比较开,没有强求,但是慧印大师知道其实竹甲对武学也是很痴迷的。
若是能够再进一步,谁会原地踏步呢。人的武学就跟人的一生一样,天生注定的有高有低。
即便后天的努力有着很大的作用,但是先天的条件更像是一个杯子,该装多少水就只能这么多,哪怕放在天门江的入海口也只能装一杯而已。
不过竹甲自知资质有限,所以才会如此说。
慧印大师抓住机会,一子落定,原本略显歪斜向白子的天平再次回来,竹甲大呼慧印大师这个无理手妙啊,自己竟然没有察觉,被断了连势。
慧印大师眉头略显舒展,眯着眼睛说道:“池主所言自是不错,像这些人物古往今来能有多少,以后又能出现多少谁会知道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