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看着挡在前面的三个人三匹马,还有马儿疾驰扬起的灰尘。回头看着白王爷白平妃讥讽的说道。
“爹娘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先是恶犬挡道,后有疯狗拦路。本姑娘原本就不想回来认什么亲归什么宗。是你们情真意切,非要补偿与本姑娘。本姑娘也就全了你们这一份悔悟之心。可这是怎么回事啊?爹娘能否给女儿说个明白?”
“太,太,王,公子,您怎么亲自过来了?”看到来人白王爷惊恐万分,结结巴巴也没称呼出来到底是什么人。至于白杨说了什么,他一点都没听见。
白王平妃柳月倒是满心的欢喜。阳儿终于肯叫她娘了,尽管这个臭丫头在外面百般的羞辱自己。回了王府,心里还是向着她这个娘亲。关上门给这个臭丫头下跪都行,只要能和自己一致对外。何愁王府的大权不全落到自己的手里。那个正王妃早就该死了,过去还有所顾忌,现在什么都不怕了。至于拦住路的是谁,她根本就没有认出来。
“本公子今晨得高人指点,今日有邪风入侵。妄开祠堂对白府根基不利,也关乎后代的富贵前程。白王爷与本公子私交已久,得了这个消息就快马加鞭赶来提醒。还请白大小姐体谅,认祖归宗可以改日。因此动摇了白家的根基,那可就是改不过来的了。”马背上的人侃侃而谈。
“多谢公子提醒,只是族里长老已经等候半天了。少不得要劳烦公子去跟他们说说。白翔是晚辈人微言轻。”白王爷已恢复了正常,很是为难的说道。
“分内之事,白王爷客气了。”马背上的人深深的看了白杨一眼,打马就要往白王府里头走。
“慢着,你是谁呀?红口白牙你说有邪风就有邪风啊。真要是有邪风依本姑娘来看,也是你带来的。白王府的根基本来就不是风吹起来的,那是白家老祖宗拼来的。就如公子所言属实,那这院里院外的几百个人岂不是都中了邪风?又或者斜风本就是冲白家而来。本姑娘倒想问问你阻拦我认祖归宗是何用意。你一语叫破本姑娘的名字,想必我们是熟人吧。大白天还蒙着脸不敢视人,你所说的邪风又有几分可信之处?藏头露尾被人说破了,不觉得有失身份吗?”白杨风轻云淡地揶揄道。
其实她早就认出来说话的就是太子。想必是知道了自己绝不会为他所用,这是来阻断自己后路来了。渣爹在朝堂上不足为虑,可身后有庞大的白氏家族。财力实力在京城也数的着前几位。每年孝敬皇家的银子,也足以撑起国库的一小半儿。
当初和逍遥王制定计划的时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