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多大感觉。
她心不在焉的抹了抹碘伏。
眼睛跟红外线扫描似的,把洗手间每个角落扫视一遍。
都是男人用的,没有丝毫外来人的痕迹。
她虚虚的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出门就看到那边云山雾绕的,跟个仙境儿似的,他抽的烟对比她那些来说,有一些浓辣,这种偶尔抽一下,还是比较爽的。
现如今,搞的她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
“好了?”
温南野抬眸,女人站在洗手间与客厅衔接的过道上,头顶的白灯洋洋洒洒在她身上,而她去洗手间把他给她的那件外套给脱掉了,加上白灯一扫——
形状立体。
他眸子没控制住微微一顿,习惯了的烟都变得浓烈呛喉,火辣辣的,干涩的要命。
“好了,还有一点痛痛的。”时未没发觉男人微妙的变化,她一路小跑,直接走到他面前,眼眸晶亮,嘴角梨涡似乎注满糖分:“我们可以商量件事情吗?教授?”
温南野被女人明媚的笑容晃了眼,他舌尖顶腮,身子往后一靠:“什么?”
视线定格在她脸上,没乱瞄。
时未清了清嗓子:“那个……你看我被温柔乡给咬了一口,好痛的,你看你看,那么长一道儿呢。”
她俯身过去,小手指着自己的耳朵。
冰肌玉骨,白的惊人。
温南野沉眸:“所以?”
“所以,你要不要补偿我些什么?”女人话音一转,尾音清丽。
他倏地笑了:“怎么偿?”
末了,男人挑眉,将烟咬在嘴角,抬手戳了戳自己胸口,语气又痞又野,肆意妄为:“肉偿?”
时未眼睛一睁。
男人歪着头,声音低哑:“这么想?”
不等她开始酝酿“娇柔做作”的欲拒欢迎,男人似乎恶劣的扬唇,眸子似火:“先排号去。”
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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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咋、咋这么不是个——
怕不是典型的衣冠禽兽?
她吞了吞口水,虽说温南野话里话外不做人,但是她这个人本就是一个感官动物,外加——咳,没啥出息。
她巴巴的掏出手机,漂亮的眸子扑闪扑闪,惹人怜爱:“不了不了,你先给排号的兄弟姐妹们解个燃眉之急,我现在就馋你声音,不如你给我录一个起床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