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那你也没否认啊!”
时未五官明艳,情绪不同,气场不同,对外人是极其具有攻击力的美艳,而在他面前,却处处娇软,没有半分棱角。
此时,红唇嘟嘟囔囔的,在餐桌上方橙黄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像是淡粉的草莓果冻。
他视线在那里凝聚,啤酒再次入喉。
冰冰凉凉,也压不住男女共处一室那种莫名的燥热劲儿。
时未戳了戳沙拉,往嘴里叉了一块儿带酱的火龙果,刚刚咽下去。
倏地。
眼前一黑,她下巴被微微粗粝的指腹捏住。
男人倾身而来,将她困于两张椅子之间,温热暧昧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男人低垂着乌黑浓密的眼睫,随着小幅度颤动,扫在她眼皮上。
温热扫过她唇角,热热的、润润的、有淡淡的酒香,她僵住,男人却舔了舔薄唇,眼眸浅眯:“酱很甜。”
末了,他一手缓缓地滑到了她后脖颈,往他这边猛地一压,擒住红唇,细细的品尝,深深浅浅。
换气之时,他喉咙溢出好听的笑。
“你更甜。”
时未心尖儿细微的颤抖,原本想过的博弈、输赢,全部抛诸脑后,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凑了上去。
而他一手握着易拉罐啤酒,一手勾着她腰肢,勾入怀,让她坐在他腿上。
凶狠的、热烈的、深入的、不停的探索。
男女的冲动就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窗外树影婆娑,影影绰绰的映入房间里,张牙舞爪的铺散,耸动、变幻。
时未大脑恍惚,一路被他过分高超的技术带着,汹涌澎湃,不知何时,她被他摁在沙发上,头发散落,唇瓣发麻、微疼。
时未觉得自己像是要缺水而亡的小鱼儿,呼吸都不受控制,只是亲吻,就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男人退开,呼吸略微沙哑、急促,眼窝黢黑如无垠的深海,指尖抚摸她脸颊:“学会了吗?嗯?”
时未平息气息。
“你、你为什么这么会?你谈过几个?”
他视线仍旧胶着在她红唇上,喉结滚动:“只有你。”
她觉得不真实,小手却往下探:“头一回谈,就懂这么多?”
“况且,你还有那么一个浪断腿的调酒师副业,莺莺燕燕围绕,就这都没把你第一波子孙送出去?”
她不信。
虽然这么说,但是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