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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时未动了动,忽然睁开眼,额头浮着细细的簿汗,她坐起来,抛开梦里那些糟糕。
迷茫的看了看屋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温南野的家。
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
此时此刻,窗外已经翻出很淡的鱼肚白,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她睡了没多久。
下床,开门往外走。
途径客厅,几乎一眼看到了阳台上的那一道身影,他背对着她,站在护栏前,望着远方高楼栉比,背影宽阔,却孤寂。
如荒野孤狼踽踽独行。
时未一愣。
一种难以形容的、细密、汹涌的酸涩涌上心头,她分辨不清这是为何。
她调转脚步,朝他走过去。
推开阳台的门,然后从后抱住了他精瘦有力的腰肢,也不说话。
温南野一愣,下意识掐灭手中的烟。
握住她的手,笑的散漫:“怎么了?突然这么粘着哥哥。”
时未摸到了他冰冰凉凉的肌肤,知道他一定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她垂着眼,语气闷闷:“你大半夜站在这里,还挺像勾人的妖精,搞什么忧郁深沉?”
温南野低笑,胸腔小幅度震动。
然后转身,懒懒的靠在护栏,与她面对面,一手勾着她的细腰,一手捏住她的脸蛋儿,小女人的脸挤成一团,小嘴儿撅起来,可爱的紧。
他弯腰。
鼻尖儿蹭了蹭她鼻尖。
拖腔带调的说:“我勾你啊,怎么?想试试哥哥这只妖精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