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容易失控的人,可是夜里,他的神态很空荡、仿佛他是用一具被腐蚀的一干二净的骷髅在向她求救一般——
没错。
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感同身受的、似乎在疼痛。
太怪了。
时未深吸一口气,打字:「昨天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的状态不太好,可以跟我说说吗?」
她斟酌的敲下这几个字。
现在回首,她突然发现,她对温南野的了解似乎太少了。
发送之后,没有再收到回复。
他应该已经在忙了。
时未也只能作罢。
想了想,她又将昨天画的那副图发给了他——
不多时,池心的电话便如约而至,时未只能跟爷爷奶奶打过招呼,出门上车。
池心不停地透过后视镜看时未。
好几次深呼吸。
时未觉着好笑,俯身过去戳了戳小助理的脑袋:“好啦,别憋着了,这事儿呢的确是隐瞒了你,那也是有原因的,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嗯……驰郧西应该有跟你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