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避免的疲劳烦躁,浑身都仿佛要散架了似的,腰疼的要命。
从未想象过,开长途,竟然会如此的折磨。
但是时未还是绷着一股劲儿,不停地开,在二十七个小时的极限前行之后。
在深夜的十二点。
她终于抵达了zang区,高原之上,她呼吸开始困难,临时买了几瓶氧气才算是缓和。
时未只觉得,她大半条命都要丢了。
腿都是软的。
在这个时间,她仍旧联系不上温南野。
只能听着他很久以前给她录的起床铃声、提神、保命。
导航输入羌塘。
有了具体的路线。
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时未哭丧着脸,她!为什么!要!做这么疯狂的事!
现在好了,惊喜成惊吓。
人都联系不上,只知道他在什么羌塘,但是具体位置不知道,只能漫无目的的走,去了安置下来再等他。
认命的上车。
根据给出的路线行走。
在近两个小时之后,时未瞌睡渐醒,眯着眼看着外面的路段,没有路灯,宽阔的道路两侧荒凉、阒然无声、望不到边际。
只有前方黑漆漆的路,不知通向何处。
似乎、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时未忽然清醒。
她打开导航重新看了一眼。
却发现,已然搜不到信号,路线似乎偏离。
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