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吧,如有其他意外发生,彼此双方再协商定夺。”
“好!我亲自去办。”
“这件事,到此为止。宗林,你只记着他是一位郎将就行。另外,此事保密,除了我们三人,不能再进任何人一耳!切记切记!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形势比人强啊,我们就做到他想看到的就行,一切都按我们原定计划,该巡查巡查,该紧张紧张。”
太上说到此,闭上眼,不停的轻轻捋着胡须。
片刻之后,又睁眼说道:“宗林,你回去宴请一下这位先生,尽一下地主之谊,如此这般这般……”
此时的费柳,低着头背着手,右脚尖踢左脚,站在弁生面前,一副等待挨批的样子,不安的说着今天的所见所闻,时不时的偷眼瞄一下弁生。
斜躺床上的弁生,闭着眼,“有什么其他事想说的就说,不用老偷瞄我。”
“先生,您太厉害了,您闭着眼怎么就知道我在偷瞄您呢?”
“要不我能做你师父呢!”
得!马屁拍在马腿上,人家压根不理你这茬。
如果你是个小人精,那人家至少是老狐狸,还是成了大妖级的!乖乖!
紧了紧脖子,尴尬的一咧嘴,“先生,我今天做了件对不起您的事……”
“哦,说来听听。”依然闭眼不动。
“我……我把您腰带的事……给父亲说了。”这声音也是越说越细小了。
“嗯……”一声平淡的鼻音,无惊无怒,无喜无悲。
这下倒是让费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更忐忑不安了,心说先生竟然没生气?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难道啥事都逃不了他的眼睛?哦,不,是耳朵,没看他闭着眼嘛!
弁生“看”着费柳低头在那儿外表貌似局促不安实则眼睛骨碌碌乱转的样子,就知道这臭小子内心肯定在嘀咕不停,那就逗逗他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费柳终于沉不住气了。
“先生……”
“那你打算怎么惩罚自己呢?怎么向先生赔罪呢?”
“额……”乱转的眼观着鼻,鼻观着心,心观着鞋,可惜鞋上没有花,也没有答案。
“先生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吧……先生说怎么赔罪就怎么赔罪吧。”小心脏颤抖着,终于一发狠咬牙切齿的说道。
“哟哟哟,我可不是你仇人,咬牙切齿的干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那我就不客气了!”
弁生说着就直起了身,随手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