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正房门开处,一身素袍的弁生萧香缓步而出,依然围系着那根晃瞎眼的腰带,头戴武弁。
不管穿什么衣服,他总是戴着这武弁,好是奇怪!
经过两村十多个小伙子鲜血和海族内丹、鲜血的滋养,越发的白嫩清秀,如果他那张贱嘴不说话,简直就是所有少女少妇的梦中杀手。
此时的他,手拿一摞线书,腰带上插着一根戒尺,俨然一个山村夫子模样。
也确实如此,数月之前,费家宗塾的老夫子,因年纪过大、身体不佳,辞归故里了。
在弁生萧香死缠烂打的毛遂自荐之下,族长聘请他成为了新一任宗塾塾师。
所谓宗塾,即宗族捐助钱财、学田,聘师设塾以教宗族子弟,有别于富贵之家聘师在家教读子弟的家塾,和塾师私人设馆收费教授生徒的私塾。
费柳闻言,收功、洗脸,然后恭敬的站于一旁。
“武技嘛,多挨几次揍,自然就悟了,就学会变化而融会贯通了,光自己在那儿对着空气练,成效不大,还浪费时间。”
说着,一副怒其不争的嘴脸,再赏赐了一个脑瓜嘣,疼得费柳咧嘴嚯嚯。
“从今天开始,闳北村、薛南村,比你大五岁以内的男娃,你必须挑战一个遍,什么时候全部战胜了,算过关。记住,除了《奇门连环肘》,什么招都不许用!”
“师父,我打不过……”
“能打得过,还打什么!”
话糙理不糙,真理往往是最直白的。
“走,吃早饭、上学堂!”
师徒二人悠闲的往费柳家而去。
多半年前,费宗林给师徒二人盖了此小院,虽然,单独居住,却还是在一起用餐。
当然,至于为什么要让师徒二人自行居住,费宗林美其名曰为了让师徒俩不受打扰。
但从费夫人看弁生总是怪怪的眼神,和莫名的脸红中,却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理由。
而自从弁师上任以来,宗塾沦落成了学子们早间集合和训话的场所,而沟河田地成了学子们的课堂。
弁师教学子断文识字、经集典章以及学以致用和武技健体。
而学子教弁师在野外烤鱼焖鸡的生活技能,原料都是学子们教弁师辛勤的下河所捞,或“借”用村民所养,当然是有借无还。
为此,族长不仅天天被投诉,连老伴儿养的鸡,为了赔偿失主,都快赔光了。
不过,散养的结果,费家宗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