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全是金黄的油菜花,丛中点缀着数十户乌瓦白墙或青色砖墙的人家与绕屋的树木、河流。
金黄的油菜花之上,是金黄的太阳和它烘热下冒着热量翩跹起舞的空气,伴着嗡嗡的蜜蜂和无声的蝴蝶。
你试过在竹子间游荡吗?
当攀到一定高度,竹子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而弯曲,由于韧性,弯曲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借势攀上另一棵竹子。
如果有两棵相邻的足够大而高的竹子,可以双手双脚盘绕两竹,躲身竹叶间,底下人不抬头,是无法发现你的藏身的。
南方的水桥总与落水鬼的恐怖故事相伴。
而我总觉得它更象一种动物,有蜘蛛般的腿,蟑螂的瘦长身,如甲虫的头和口,在水里潜伏爬行,而不是游动。
诸如此类,这就是家乡的世界,走出去,你可以看到其他世界,走进来,整个世界就是独立的存在。
夏天的夜晚,烘烤了一天,所有东西都是热源。
乘凉,这似乎也是小时候的记忆,它就是一副美丽的画,挂在记忆深处,如今再也看不见,大家都躲在空调房,安于自我的小世界。
那些在记忆里欢笑的童声,似乎梦境,似乎发愣间,在眼前闪过,那些唯有童年的放肆无忧,被成年的忧虑淹没了。
有时宁可幼稚单纯,但就算幼稚单纯,往昔岁月也一去不返,只有记忆不死,在偶尔里提及,在梦里诉说真实。
人走过,足分深浅而水无深浅。
鸟飞过,迹有远近而空无远近。
我是一个声音过敏者。
很多时候,我总在想我的脑袋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寄生着,它控制着我对于声音的过敏,它不停的吞噬着我,直到终结的来临。
死亡是个沉重的话题,也是一个宏大的话题,似乎遥远,偶尔又感觉很近,活着很难理解死亡,了解死亡,有时候,还没准备好,就再也醒不来去准备接近死亡。
死亡从不给人以机会和准备的时间,突然之间与慢慢的靠近,哪一个更让你接受?似乎更多人选择突然之间,因为据调查,95%的受访者不愿知道自己的死亡日期,即使假设能预先知道。
鸵鸟心态不是可笑的,而是真实存在于大多数人的心里,差别是,面对什么事,有的人对于大多数人不在意的事鸵鸟化,就会受人嘲笑,或许不一定是你的错。
人生是一场修行,行今生修来世,修今生行来世。
今生为一日,死去如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