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晚辈站着就好。”
老者也不纠缠此事,继续开口问道:
“听说小友想要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要不要这么装呢!费柳有点郁闷。
“前辈,晚辈前来将军府的目的想必您老已经知晓了吧?晚辈纯粹只是为了配合将军和哈勒速道友,出演一场戏而已。”
“此事我已知晓,但不知小友找老夫是有什么新的打算?”
“前辈,作为室戈王朝皇室之外的第一家族,将军府一直受到国舅府想方设法的打压,好取代将军府的位置,这些问题的具体事宜晚辈也就不说了,晚辈只想说,解除哈勒小姐和文心蝉的婚约,本身就是触动了国舅府的最大利益和目标,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
“哦?我听说小友已经提出了解决方案吧?怎么,进展不顺?”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即便通过我的方法,让国舅府解除了婚约,也只能让双方从结盟变成对立,加之原有的敌手,将军府很容易被孤立。”
“嗯,小友言之有理,那当如何解决?”
老者饶有兴致的听着费柳分析。
“两个字:不敢!”
“哦?”
老者眼中露出了一丝兴趣。
可是费柳却闭口不语了。
自己像个傻子一般将一些车轱辘话都说完了,自己只是一个帮手而已,帮的是你们将军府,好处是你们将军府所得,主角也是你们将军府,因何由我来出谋划策呢?我为何要操这么多心呢?
反正着急的又不是我。
老者眼睁睁的看着费柳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由得哈哈一乐。
“小友,莫要生气,为了将军府之事,让你操心不少,老朽在此谢过了。”
接着,老者又叹了一口气。
“当年,非我愿意将孙女许配给国舅府,实在是当年,本府危急,无人愿意伸出援手,无奈,只能找到国舅府,以城下之盟换取了本府的安宁,也因此,本府才有时间发展成如今的模样啊!”
老者道出了一段秘辛,费柳也不知其中有几分真假。
“可如今,这暗潮涌动下,对方动作不断,已经波及到本府的爵位传袭问题,可有些事也毕竟只能按照朝廷的规矩来,而且都是我的后辈子孙,我也无法过于偏向一方。”
“前辈,据我了解,将军府的年轻一代中,哈勒速是毫无争议的第一人,所以我一直不明白,难道爵位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