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保证？”
“保证不了。”
我……一个淑女，都想骂脏话，这个混蛋，耍老娘？
“混蛋！你要是个男人，就杀了我吧！如此羞辱于我，你不得好死！”
“何必动不动就你死我活、打打杀杀的呢？咱们好好聊聊不是挺好吗？什么事不能商量着解决呢？”
“你都无法保证重塑我灵府，恢复我修为，还有什么可谈的？”
“这你可不能怪我呀，我已经把我的承诺告诉你了，你总得承诺我一下吧？”
“告诉你计划？说完我还有命吗？”
“其实你不说也没事，自有别人说，你不怕死，不代表别人也不怕死，你们另外三位长老，说不准现在已经吐露计划了哟。”
“既然如此，你何必还在这儿和我废话！不能重塑灵府，不能恢复修为，一切免谈！没有修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话说得很好，活着的意义不就是希望自己长生吗！其他一切，不都是身外之物？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院主白卡夫人陷入了沉默。
“这样吧，我承诺帮你重塑灵府，至于恢复修为，我可没法保证什么，但是，你必须和我签下魂契，这是我的底线了！你要觉得可以，咱们马上立誓、签下魂契。”
“魂契？你想让我做你的奴仆？是不是素娘已经被你控制了？”
“对付练神境，随便一个小手段就可以，何况，练神境值得那么大费周章吗？和你的价值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至于魂契，不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奴仆，只是一个安心的手段而已，说实话，以后你会明白，你得到的好处，远比你付出的多！”
控制素娘，费柳的目标就是从低处开始布局，他知道，鬼咒灵教势力庞大很难拔掉，能将它元气大伤，就是最理想的战果，只要道丹境存在，它就不会被击垮。
而素娘可以通过修为的提升，来逐步获取权力。
在她还没获得鬼咒灵教上层关注之前就控制她，她才能锲入得根深，隐藏得更好，以后发挥的作用更大。
这比直接布局几个还虚境好多了，还虚境难以受人挟制，即便暂时跟着你了，以后还是不会和你一路，练神境不同，以后能培养成自己认！
所谓化敌为友，并为己所用。
因此，他不想让白卡夫人知道素娘的身份。
而对于白卡夫人，他更多的是抱着合作、结盟的态度，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