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秘闻，费青有点恍然。
“你的意思是说，另一种可能就是元神境无法祭炼此处的界灵？”
“正是！不过，我猜测，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如果此界的界灵真的是元神境界灵，那此界也不至于如此的毫无生气，毫无天地之炁了！”
“嘶……那我有一事不解了，为何招雷当年能祭炼吞弥界灵呢？”
“两个原因，第一呢，吞弥境本身就是一个残缺的界面，天地规则早已遭破坏，因此它的修为上限仅仅是练神境，如果其界面完整，上限肯定不止练神境；至于另外一点，我所得的吞弥界芯也是一块残缺之物，招雷想要祭炼它自然没有什么难度。”
听闻费柳的解释，费青眉头一皱，不过，旋即他又眉梢一展，嘴角一笑，想到了一事。
“即便此界的界灵已废，对于别人来说没用了，但对你我来说，可能还有大用……”
“嗯？嘶……对呀！”
两人心有灵犀，费青的一句话，费柳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对于一般的元神修士来说，一旦界灵作废，就毫无用处了。
可是费青身具先天灵气本源，它能吸收一切芥子的本源之力！
天地万物，本就是不同符文组成的法阵，任法阵是否还有效，符文肯定还有完好的！
而其中的核心，正是灵气本源。
“哈哈哈哈……好好好！走！”
既然想明白了，费柳说干就干，身子一沉，往地下而去。
费青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下去。
原地恢复了宁静，灰色的土地，灰色的天空，似乎千万年来从来没有过什么变化。
而接连着数十年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砰！
砰！
这一日，突然，大地传来两声闷响，两道身影从地下窜出，那磅礴的灵气搅动了方圆万里内的天地，卷起了灰色的风暴，向着整个灰牢界肆虐而去。
“哈哈哈哈哈……”
两声惊天狂笑响起，那肆虐的风暴被笑声震碎，化为满地尘埃。
“没想到啊！这完整的界灵竟然蕴含着如此丰盛的灵气本源！”
“是也是也！本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这方法果然好使！即便界灵已废，深藏其中的灵气本源，还是能为你我所用！”
“不错不错，短短数十年，吸尽了界灵，你我双双进阶中境界了！有了中境界的修为，在离昧厚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