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族显然是领头的,跪在地上大叫道:“你们好没道理,打劫就打劫,怎地不带商量就开打,我们又没说不给你们钱财。”
吕潇然笑道:“商量?商量多浪费时间,省点时间我们还能再做一票,我秦岭六君子在此打劫三年,悟出的道理便是贵在效率。”那人垂头丧气,不再言语,自认倒霉。
那野猪挨了荒隐重拳,躺在地上直哼哼,有出气没进气。倒是那头狮子眼睛发光,不顾疼痛,叫道:“大哥,大哥,是我呀!”
荒隐道:“你认识我们?”那狮子连忙道:“是我呀,三年前我也打劫,后来被你们打劫了。”
众人思索,看到他的大裤衩才想起他来。
吕潇然道:“是你呀兄弟,怎么?不做劫匪做了镖师了?”那狮子尴尬道:“当时也是听了大哥一声劝,向善了。”贾寰宇大怒道:“你是说我们是恶人了?”狮子连忙道:“不敢,不敢。”
吕潇然道:“我当时说打劫就图个生生不息,你看这不就是,甭说了,东西都拿出来吧,大裤衩我们可不要。”
.......
六人拖着六辆大车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吕潇然道:“如今我们秦岭六君子在这秦岭山脉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荒隐等人附和,今天收获巨大,众人都兴高采烈。
这三年来,荒隐六人都住在那片草地上,隔三差五便干打家劫舍的老本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荒隐还是筑基境界,每日用药水泡身体,顿顿要吃饭,五兽不会望素清上天入地的本事,便经常去打猎采药,做饭的手艺都学会了,甚至在草地上专门开辟一块地种药材,也是想生生不息。
这天,荒隐又在尝试冲破阳白穴,他聚全身力气于丹田,憋的自己脸红脖子粗,却半晌不见反应,不免失落。
他起身寻见五位大哥,道:“自从我娘离开,到今日已三年,我至今不曾冲破阳白穴,哥哥们进镜也是慢了不少,还未化作人形。”
吕潇然道:“不错,没有姑姑指点,虽然我们勤休不辍,但确实难以进步。二弟已经摸到元婴境界的门槛,我们四人还不行。”
白展元平时很少说话,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这次也忍不住道:“六弟是否有办法?”
荒隐道:“自己摸索修炼肯定是不行了,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应该去找个门派或者学堂拜师。”吕潇然听了,与四位兄弟商议了一番,觉得也有道理。
吕潇然道:“六弟是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