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的异常,便鼓荡元力,操纵大船向那小岛驶去,付开天站在船舱便默不作声,任由他动作。
行了一个时辰,大船离那黑点越来越近,荒隐等人已经渐渐能看见岛上的情况,只见这座小岛光秃秃,只有十余丈见方,一根棍子一头插在岛边的石头中,另一边伸到海中的上空,隐约能看见岛上的最顶端上躺着一个白色人影。
“哗!哗!”海浪一次又一次打在海岛上,涌起阵阵浪花。
“这棍子明显是个鱼竿,木兄,恭喜你找到要找的人了!”应无双对荒隐道,荒隐则是盯着岛上的白点道:“应该是了,我们上了岛就知道了!”
说罢伸手在乾坤袋中摸了摸了那个放了十余年的黑色令牌,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打听到母亲的下落,他不由的很是激动。
又行了一会,大船已经到了小岛便,众人看去,见那白影果然是个人,只见他穿着脏兮兮的白衣,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旁边放了许多酒瓶,显然是喝醉了。
再看那面目,胡子拉擦,头发散乱,看不清楚,总之整个形象很是腌臜。
木盈儿扑棱着大眼睛笑道:“付爷爷,这人比你还要邋遢!”说罢转头朝后看去,却已经不见了付开天的人影,当即奇道:“人呢?刚才还在这里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