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了,已经过了十几个十年之约,也不知道隐儿怎么样了,是不是长成了我画上的样子?”望素清看着自己所画的画像垂泪道。
原来她所画之人正是望隐,可这帅气形象与望隐全不相同,真实的望隐寸许长的黑发,脸庞稍宽,浓眉大眼,皮肤更黑,肌肉结实,可以说俊朗,但绝对谈不上帅气。
但这也不怪她,上次望隐来天皇氏之时,见过她,她却不曾见过望隐,是以她已经一百多年不曾见过望隐,距离当年分别时说的十年已经过了许多倍的时间,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儿子到底长成了这么样子。
“吱呀!”
忽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鹤发童颜的微胖老者。
望素清明显一愣,这道门她自己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打开过了,今天居然开了。
她转头愣愣地看着走进来的老者,放下毛笔,也没有起身行礼,直接道:“爹。”
来人正是望守业,天皇氏现任族长。
他听见这久违的一声爹,也是一愣,停顿一下,仔细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望守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画,“画的不像,你儿子没有这么帅气。”
“快两百年未见了,我也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样子,不过不管他什么样子,都是我望素清的儿子。”
“嗯。”望守业点头,拿起那副画,“望隐长得虽然没有这么帅气,但却更加接地气,更有强者风范?”
“望隐?”望素清一愣,眼神中全是疑惑,“他叫荒隐,如何成了望隐?”
望隐已经来过天皇氏,代表他的身份已经被公开,望素清也不必再隐藏下去。
望守业闻言笑道:“这可不是我逼他的,他并没有加入天皇氏成为正式族人,跟你姓是他自己的决定。”说罢盯着自己的女儿,“清儿,你真的对望隐的生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没有,当年的记忆都已经清除,识海都被你检查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是否还记得当年我为何让你去的灵山?”
“知道,调查阿弥陀佛将佛门圣地从须弥山迁往灵山的真正原因,原本不是我去,是我主动请缨去的。”
“嗯,还好你没有忘记。”望守业点头,“始祖为我取名守业,就是想保住我三皇氏至少是天皇氏的基业,所以宇宙三界的所有大事我都必须搞明白缘由,让我天皇氏更好地站队,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可这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