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但也不希望被人种草。”
种草?
“您说的是……绿头衫?”徐曼有些想笑。
母亲当年带来的民间杂记里有提到过,元朝的时候,在妓院工作的女人要穿紫色的衣服,男人头上带绿色头巾。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肯定对方指的就是这个。
这种事是个男人就接受不了,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她就成了对方的私有物?
“你知道?”李子涛意外的看着她,这姑娘看来读过书啊!
“恩,曾经看到过。”徐曼的脸色有些阴沉,想来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杰西,路过服装店时,为她挑选几件衣服。”徐曼这会还穿着薄纱。
虽然他很喜欢看这一幕,但这样去机场可不合适。
在路旁的高档女装店,杰西为她挑选两件合身的长裙,徐曼就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把长裙直接套在身上。
抵达机场,李子涛在机场经理办公室,拨通努基的电话。
李子涛倒不是怕奥戴勒会找自己麻烦,就怕唐人街的同胞被迁怒,相信这点小事对他来说很简单。
“奥戴勒,那是谁?”努基语气急迫道;“算了,不管他是哪个臭水沟里的老鼠,我会找人警告他的。”
“听起来你的心情不怎么好。”李子涛好奇道。
“纽约的狗娘养的,他们就像是贪婪的鬣狗,早晚我要把他们全部干掉,fk……”
电话那头传来努基愤怒的咆哮,伴随着踢桌子的闷响。
“好吧,那是你的事,有时间的话来芝加哥喝咖啡,现在我要去登机了。”
愉快的挂断电话,李子涛带着满头水雾,大眼里写满好奇的徐曼登上飞机。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坐在宽敞的位置上,徐曼好奇的四下打量着,表现的很兴奋。
“李子涛,叫我查理,不用太紧张,我对自己人一项很和善。”目光玩味的打量着徐曼,他的心里有些骚动。
要是现在乘坐的是按照他的要求改造好的小型客机,他肯定会带着徐曼在隔间里,做一些有趣的游戏来打发时间。
跟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徐曼的心却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忐忑不安,反倒有种逃离苦海的自由。
三藩市,这座城市包含她太多的回忆,母亲就是在那里把她带大的。
但在母亲去世后,那里就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