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堕落的快感。
大约45天前,5月初的时候,这里来了一个东方女人。
很漂亮,身材有些瘦小,但有一张宛如暗夜天使的漂亮脸蛋,最初有人嘲笑的叫她‘小麻雀。’
然后他把一只耳朵留在这里,小麻雀亲口咬下来的。
血沿着她的嘴角,再到下把,脖颈,直到滴落在白色的裙子上,一双眼眸在月光下冷的可怕。
“血腥的玛丽,她一定是该死的魔鬼”被吓坏的男人,捂着淌血的耳孔跑掉了。
血腥玛丽的名头,也就这么传开了。
两天,血腥玛丽诡异的成为这里新的主人,这份能力让她变得更加神秘,人人忌惮。
白天的时候,从未有人见过她出现。
而每当夜晚来临,穿着猩红长裙,白色丝边的她,就会出现在小镇里最大的脱衣舞俱乐部中。
那家俱乐部原本的名字,已经被人们选择性遗忘。
它现在的名字叫‘鲜血与死亡。’
“老板,就是这里。”白西装,白西裤,白色礼帽,银质手杖,白袜子和白皮靴。
从头到脚一身白的保罗,简直能亮瞎人眼,走在夜晚的小镇里,吸睛率百分之1000。
要是有人想要他的小命,跑都没处跑,白锃锃的,就是混在人群里也一眼就能找到。
“你不怕被人一枪干掉吗?”李子涛手指上下晃了晃问道。
“金色会不会更好一些?”保罗弯着腰,试探的问道。
“恩,你开心就好。”这脑回路。
安逸日子过久了,连点警惕性都没了吗?
希望他挨枪子的时候,还能保持这让人发冷的美式幽默感。
推开深红色的大门,李子涛向内走去,四周都是暗红色的装扮,地板上洒着一道道挥溅的‘血痕。’
墙壁和天花板上,有很多模糊的触角怪,面容扭曲,或隐藏在迷雾中,下巴上全是章鱼须。
看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凶杀案频发的恐怖屋。
昏暗的灯光,有些躁动的音乐,很吵,充满暴戾,愤怒,疯狂感,有点加强版死亡金属的味道。
“自从按照他的意见重新装饰后,这里就成了荒野天堂最火爆的地方。”保罗跟在身旁,把嘴贴在他的耳边喊道。
“她在哪儿?”就算之前听保罗说起过,在走进俱乐部前,李子涛还是没能想出这样一幅画面。
“那里。”保罗指着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