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惆怅、苍凉、沉郁起来。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行为像你道歉。”
林诗音深吸一口气,真诚的鞠了一躬,转身就要离开。
“林小姐,我认为现在可以谈谈,你先前说的事情。”
李子涛反而叫住了她。
重新入座,孟宛平也不走了,打算陪着好友。
至于殷贤珠,她本身就没打算走,等会她的丈夫史密斯,就会来这里和她汇合。
5点后的大舞厅不光是男人们逢场作戏的游乐场,也是社交名媛和贵妇们开展交际的是非地。
“你手里有记录吗?比如对古文物的标注,登记,分类,做过哪些工作,困难在哪里等?”
听到李子涛这么问,林诗音不惊反喜,拿过单肩挎着的布袋连打开边说:“有,都在这里,我专门整理成册子。”
“还有这里,是我先前与丈夫共同发表的论文和调查报告,在报纸上也能找到。”
一沓沓的手写资料出现在沙发上,李子涛惊愕的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翻看起来。
这个女人幼小的身体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能量,近60处古文化建筑物,遍布7个省份。
大多还是在道路艰难的深山老林中,光凭手中这份报告,李子涛就对她肃然起敬。
“咳,咳咳”林诗音有些难受的用手捂住嘴,别过头,另一只手按在右胸前,身体微微颤抖着。
“林小姐她这是?”李子涛想要伸手去扶,又想到对方是有夫之妇收了回来,看向孟宛平问道。
“老毛病了,路上条件差,吃的又不好,加上考察过程中住宿简陋,让她的肺病反复发作。”
孟宛平要来一杯温水,又熟练的打开林诗音的布袋,从里面取出一个药瓶喂给她吃。
“为什么不治?”李子涛放下册子问道。
“钱都让她用在那上面了,拿什么治。”殷贤珠狠狠的撇了眼沙发上的书册。
“要我说,你就来明珠养病吧!住在我那,你家男人不心疼,我看着都心疼!”殷贤珠气恼的又横了好友一眼。
“咳,我,我没事,这都习惯了。”顺了口气,林诗音笑了笑,取下旗袍边挂着的丝巾擦了擦嘴。
这会李子涛才注意到,她虽穿着质量上等的旗袍,可料子已经泛旧,也不知洗过多少水。
“这样,这件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完的,你呢,先找个医院住下看病,我也让手下看看这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