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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花丛老手了,殷贤珠眼底的意思,那是明明白白。
李子涛这会唯一纠结的是,他带的小雨伞够不够用?
这时候的虹桥机场,远没有后世那么气派。
机场旁边就是荒地,用铁丝缠着木头把跑道围起来,机库也看不到几个。
隔得老远,就看到停在跑道旁的湾流100。
“这可比总统的爱玲号都要漂亮。”殷贤珠第一个称赞道。
“贤珠,别乱说。”丈夫是学者,时常与政府打交道的林诗音有些忌讳如此直白的言语。
车子径直停在飞机旁边,气压门落下的楼梯离地五公分的样子,脚踩在上面会有轻微的弹动。
孟宛平看了两位好友一眼,安静的跟着李子涛上了飞机。
“啊...”孟宛平惊讶的张了张嘴。
飞机里豪华的装饰让她惊讶,还有漂亮的空乘,她们身上穿的是工服吗?
“哇,这简直就是把家搬到天上,诗音,你快来看,天呐,还有床。”殷贤珠的表现越来越明显。
“贤珠,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趁着在隔间里,林诗音拉上门小声问道。
“什么?”殷贤珠装作茫然道。
“别装了,就连宛平都看出你的变化,还装。”林诗音用手点在她的肩头上,语气恼怒的说道。
“嘻哈,这么明显吗?”殷贤珠顺势坐在床上,哗啦,晃动的水床吓了两人一跳。
这倒不是李子涛特意吩咐的特殊安排,水床,现在已经是湾流100的标准配置。
“哈哈,这床可真好玩,宛平,快来”在发现它的秘密后,殷贤珠扑倒在床上,边晃边叫道。
等到三女在里面疯够,出来后看到坐在沙发前喝酒的李子涛,才想起他的存在来。
“两辆皮卡就在后面,有人想和我留在这里喝一杯吗?”李子涛举着酒杯,宛如不经意的问了句。
“我也要喝一杯,最近实在是太累了。”殷贤珠坐在沙发上,抬起胳膊揉了揉肩头,好像很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贤珠。”林诗音又是责怪又是担忧的看着她。
“行了,你们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殷贤珠这么一说,林诗音也不好再劝。
只是走的时候频频回头,等下了飞机还不放心。
“别看了,贤珠说了,她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孟宛平拉着她的胳膊,跟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