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那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笑笑,说,“老弟是什么人我心里还不清楚吗,在外面,我可一句话都不敢说。”
“唐哥,秘书的辛苦我们都有体会,不说了。”杨再新也有些感概,“虽说辛苦,但也是最能够锻炼人的。”
“是啊,我之前没跟老板,确实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这几年,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机遇锻炼人,平台锻炼人。”
“确实如此,三年前谁告诉我说这时候会去长坪县,我肯定会苦笑的,也绝不相信。”杨再新回想当初在学校,每天上课,脑子里也是一些天真的想法,对事情的好坏判断,都是那么简单、直接,“没有章书给我机会,肯定一直在为评职称苦恼。”
“老弟,你在教师行业其实简单多了,即使留在那里,也比一个乡镇干部要好。单纯啊,简单的生活对一个人说来,其实就是一种幸福。”
“唐哥这话让教师们听到,会不会有人砸你砖头?”杨再新说,“我只见从教师改行的,没见行政口的人改行做教师的。你说是不是行政口的人都是佛的胸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唐越笑起来,“行政口哪怕在乡镇,工作起来哪怕再苦,那也是公务员啊。待遇上、工作压力和精神上,都不能同教师简单比较。是不是?各行有自身的规则,让他们到行政口来,未必就适应。不过,跳出教师行业的人,都是厉害角色。”
这个话题没什么讨论的必要,唐越说,“老弟,说说到乡镇的感受,传一点经验啊。”
“唐哥,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到乡镇才一个月,门都还没摸准,有什么经验?不过,会喝酒,能说荤话,这是必备的素质,唐哥都很厉害吧。”
“喝酒我不行,说段子没问题,听了这些年,存有一肚子的笑话。”唐越笑着说,两人喝茶,聊这些话题,也很轻松。主要是彼此有往来基础,性情又有些投合,最为关键的还是两人有相对类似的经历,就有共同语言。
聊一阵长坪县和横折县之间的不同,唐越对杨再新还是比较羡慕的。因为长坪县经济底子好,在乡镇办事都会洒脱些,不会受到资金上过于约束。怀仁镇的情况更特别些,杨再新目前在开销上不多占,但工作开展有资金做保障,也会顺利得多。
“唐哥,横折县是我故乡,我有家在这里。过一段时间,可能要把旧房子拆过重建,需要办理不少手续,到时候还清唐哥多关照。”
“没问题,你家那边我有熟人,一个电话的事情。”唐越自然乐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