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二三十个人,不有地发抖起来。碗里的早餐还剩下一些,也不要了,张文辉就想拔腿跑掉。
“张书记,请问你为什么县里要拆掉路卡?是不是要给我们拨钱了?如果是这样,我们非常感谢张书记。不知还有多少时间钱能够到手?”那个个子稍微小的人说。
“张书记,真给钱啊。太好了。”大个子顺着说,随即对身后的人喊,“大家不用急,张书记说了,他会负责给我们钱的。”
“谁说给钱?县里还在研究。等县里有了结论,自然会对你们进行补偿,绝不会让大家受到损失。”张文辉觉得先安抚一下对方,但又要将自己摘除在外,“各位,这些工作都是镇正府那边的事,具体你们可问杨镇长。”
“张书记,我听人说得很清楚。对,就是昨晚,在路卡那里,杨镇长说要用路卡收过路费,你说县长要拆掉路卡。是这样的吧?
县长为什么要拆路卡?这是你亲口说的,可没有谁冤枉你。当时在路卡,杨镇长说县里在研究,该怎么处理这笔投入。你说县长要拆路卡,不准怀仁镇这边收过路费。没错吧?要不要把昨晚在路卡的人请过来作证?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请张书记回答一个问题。当初修路之前,镇正府说定了谁投资修路,都是垫付的性质,等镇正府设路卡收过路费后,填补给我们,三倍的总额。
张书记,这分协议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知道,那你怎么解决之前我们的垫资?
如果县里强行拆卡,镇正府会有什么行动,用什么来补偿我们当初的垫资?是要我们拿协议去法院,还是镇正府有办法解决这个钱?”
开始发问之后,不仅是两个人在问,他们身后的人也乱纷纷地问。有点人语气就很不好,骂天骂地的。张文辉更不知要如何应对,牵涉到钱,又牵涉到县长和县里的决策。
周身围住的,都是外人,身边没有一个镇正府干部。张文辉有种随时被淹没的恐惧,随即想,这种事情肯定是杨再新在背后搞的鬼,便拿电话拨打杨再新的电话。
过一会,电话接通。但他这里太吵,也听不清杨再新说些什么。但他听明白了,杨再新不在镇正府而是下村了。
如此,张文辉更肯定杨再新在背后捣鬼。转而拨打张继光的电话,张继光没多久到食堂来,走到门口,大声吼,“都在搞什么,出去出去。有什么事到办公室去说,这里是食堂,能够办什么事?都走都走。”
食堂里的人听到吼骂,有些人就往外走。但也有些人觉得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