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着郑淑芬到座椅旁,停下舞步,说,“师姐,不会跳舞,这个比挖地还累。”
“累死了活该。”郑淑芬嬉笑,对于这些却很不满,觉得都是因为他,使得她格外难受,却不管了。作为男人,这样子很要不得。
男人不是应该征战四方的吗?哪有这样退缩的人。
不过,有王仁怀在这里,她不会有过多表现。
坐下来,王仁怀说,“我去打个的话,你们继续。”
王仁怀将手机亮给两人看,杨再新也知道,先前到新畦食品公司的事情,王仁怀要尽快同市经开区那边汇报。
同新畦食品的事情,他可以去做工作,可以大力争取,但市经开区主任和实力领导,必须要得知情况。
王仁怀也不管两人,出包间去打电话。门关上,郑淑芬看着杨再新,眼中似乎有一股泉流,水汪汪的。没说话,杨再新也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他即使有什么心思,也不可能有什么行动。
郑淑芬拿了话筒,点一曲《天仙配》,将另一个话筒塞给杨再新。要他站起来一起唱,杨再新不太情愿,郑淑芬说,“真不唱?”
“好好好,我唱。”杨再新只好退让。
“你不唱,师姐就给你现场表演,你说我敢不敢?”
唱完一曲,还没见王仁怀进门,而郑淑芬显然情绪更烈。杨再新虽说也是难受,但脑子清明,不肯有丝毫歪念。
两人的空间,危险又让人极想冒险,郑淑芬有些忍不住,一手抓住杨再新,说,“陪我到卫生间。”
这句话已经完全将心思说出来,杨再新不说话,转头不看她。郑淑芬见他如此,“真是狠心,得了,我自己去。你帮我望风。”
说后扭身进卫生间,杨再新虽不知郑淑芬会做什么,但也明白她的意思。心里的堤坝已经溢洪,超越警戒线,只是,意志力在坚持。
这也是郑淑芬这一个多月来,不停在杨再新面前,逐渐积累的效果。如果不是王仁怀还在包间外,杨再新说不定真的就守不住。
十几分钟后,王仁怀敲门进来,郑淑芬还留在卫生间里。无人机见杨再新一个人在,笑着说,“郑处呢。”
杨再新指了指卫生间,说,“进去一小会了。”
“杨镇,我已经把今天在新畦食品的事情汇报经开区,主任说过一两天,会亲自到省城来,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新畦食品。可好?”
“没问题没问题,我这边你随时喊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