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明年会不会是副县级啦。”周成栋说,“卫少,你如今就是副县级啊,可别让对手赶上。”
“能够往前走一步,也是因为魏强的师弟嘛,不奇怪。”卫子扬说,“周哥,我才得到准确消息,魏强这个师弟病倒了,不能再回位子上了。”
“县委书记病倒了?怎么回事?”周成栋说。
“败血症啊,说起来也够可怜的。四十几岁,又在那个位子上,据说那个县在市里发展一直都比较可以。按说,这样的人有魏强在省城帮一把,上到厅级没问题吧。”卫子扬说着,手一摊,“估计只能病退了,安全着陆。”
“人生无常啊,看来我们也得想开一些,该吃吃,该玩玩。”周成栋说。
“周哥这个说法,深得我心。”卫子扬说。
“你啊,就是心口不一。卫少,这么可不好啊。”周成栋嬉笑起来,与他那气质真的完全不对,因为他也想到了卫子扬找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