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事情,只能让身边信得过的人知道,你和匡有容是闺蜜,你肯定也看得出来的。是不是?”
“我……”
“好了好了,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周术保说,“你叫什么名字?”
“书记,我叫曾惠竹。”
“真会做?技术很好吗?”周术保故意歪说。
“书记,曾的那个曾,实惠的惠,竹子的竹。”曾惠竹忙解释,此时已经确知书记和匡有容的事情,对她而言,未必是好事。
“哦,我以为是真会做。那就更好了,不过也没关系。”周术保说着,将曾惠竹的手拉住,随后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曾惠竹大惊失色,但不敢乱叫喊,压抑着声音说,“书记,不要这样,你不是已经有匡有容了吗?”
“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你说,为什么。”曾惠竹才知道,这个男人早就想好了,便也不挣扎,说,“书记,你想还要我肯定会听你的。”
“那好。”周术保就不在说话,让曾惠竹到自己面前,解决了她。
曾惠竹等他放开,说,“书记,以后能不能只找匡有容?”
“你说呢。”周术保说,“惠竹,实话跟你说吧。我要匡有容去帮我做事,你呢,只有在我身边,才能将这些事情都保密住,只有成为能够为我的人,我才信得过你们。”
“好的,书记,今后我都听你的。”曾惠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摆脱面前这个人,除非到外地去打工。不过,作为书记,在长坪县那么大的权力,在他身边总不至于吃亏吧。
不过,这时候也不能提任何要求,总要等彼此的关系稳固一些才好提要求。不知书记给匡有容多少好处,这一点,曾惠竹知道匡有容的性子,没有足够的好处,是不可能这样任由他摆布的。
此时的周术保确实有些疲惫,折腾得不行。曾惠竹见他那样子,也不脊柱离开,说,“书记,你真是太厉害了。人家都走不动了,还要值班呢,你说该怎么办?”
见曾惠竹这样子,周术保也明白,这个女人是还觉得不够,乘着新鲜,要过足瘾。
他虽然有些吃劲,却不能真打白旗,认输。要不然,以后还如何应对这个女人的要求?
将曾惠竹放在沙发上,各种小妙招使出来,使得曾惠竹就有些吃劲,随后才真正入戏。
等曾惠竹离开,周术保也是不支,昏沉沉地入睡。等第二天醒来,时间已经超过上班点。洗漱之后,开门见秘书在外面等是,说,“小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