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对自己更有利。
“我明白了,书记。”田仁权说。
“当然,在作为我们工作的同时,对县里一些不当的决策,该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的,也必须要提出来,这是我们身在位子上的职责,是吧。”
“对对对,书记说得对。”田仁权多少知道周术保的一些意思。细细品味,田仁权便知道以后在县里该如何对应那边的事情。
不管有没有理解错误,作为县里这边,第一个选择站在书记一方阵营的常委成员,总会得到格外的包容。
做好昌平建设的事情,就能够得到自己该有的利益,至于其他,能够兼顾多少,书记这边不会强求。
不过,在对杨再新的事情上,可以施加阻力和压力,书记也是乐意见到的。田仁权也知道,以杨再新的性格,以后即使真的进入县常委,那也有何安革这个人来针对,轮不上自己披甲上阵。
陪着周术保到酒店楼下,田仁权不上楼,夜已经够深,大家一夜的勾心斗角也是很疲倦。田仁权准备折返回家,周术保说,“仁权县长,也深了,要不就在酒店混一宿,对付一下。”
“算了,我家离这里也近……”田仁权犹豫一下,决心回家去,明天上午补一补觉心里踏实一点。
周术保不执意留人,说一句,不过是一种姿态。从内心说来,周术保对田仁权的态度也是很矛盾,既希望对方像目前这般表现不堪,又希望对方能够有更好的表现,就会在以后的斗争里,多分担一些火力和压力。
但是,对方当真精明强干,对自己在长坪县这边的所谋,会真的很好吗?今晚,另一个人倒是让周术保有些满意,那就是何安革。
何安革只看人,不管理由,不管输出战斗力,要将目标消灭,这对周术保而言,在县里就有一把杀伤力够强的枪。
如此,需要的时候,将这个人放出来,就足够石东富等人焦头烂额。而自己需要的东西,也就可在对方注意力没法集中的时候,顺利地混过去。
这一夜的常委会,对长坪县而言,各有所得,又各有所失。体系里的运转,本身就没有完全的胜利者,只不过看博弈者所需是什么,追求的收获有多少而已。
散会后,但凡参与的人,都会对发生的事情进行反思,以便为下一次的较量提供参考。
何安革这段时间比较休闲,晚上睡觉也没有规律。有时候喝茶、聚会聊天,做到临晨也是有的。然后,白天在家里补觉,自然不会有谁干预。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