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历的角色,不管在哪种场合下,都要给予足够的尊重。这是面子上的事,做到了,对自己没什么损失,没做好,带来的可就不是小反噬。
坐下,何安革给田仁权一杯茶,田仁权站起来表达了感谢之意。实际上,在县常委会中,田仁权的排位比何安革高多了,何安革如今在常委里排位最末,连龙将这个副县长都不如,以后,也仅是排在杨再新这个新晋之人前面。
而田仁权在常委中排位第五,可在外面,县里谁都不想去得罪这个习惯了倚老卖老的家伙,犯不着。
田仁权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过来表态的。知道杨再新成功入常的消息,对田仁权而言也是非同寻常的刺激,三十岁就进入县常委,以后的杨再新会有什么也的前景?很明显,或许在三十多岁,就可到正处而超越他。
田仁权如今在长坪县,虽说跟在周术保身边很紧,还掌控着昌平建设。看起来很得到周术保的信任,可他心里也明白,这个书记可不可靠。只是,如今的他是没得选择了,只能一条路走到头。
有时候,田仁权也是非常后悔。当初针对怀仁镇和杨再新,并不是他一个,石东富才是最过分的。可随后的变化,让田仁权转不过弯来。石东富居然一反之前的态度,全力支持这个杨再新。
那时候,他是不屑于向杨再新低头、认错,自然与怀仁镇和杨再新疏离,谁想发展到如今。心情复杂,田仁权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只能一天天看着形势变差。
见田仁权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何安革也不在意,对周术保说,“术宝书记,找他们聊聊不是不可以,我们能做出什么承诺?”
这是一个最为关键的东西,没有承诺,对方如何肯改变阵营和立场?没有付出,对方没有收获,如何动心?
周术保也知道不可能会比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合理的要求,都可以答应。何老,你觉得呢。”
“术宝书记,我不过是信使的角色。”何安革也不想承担太多,至少,不能将他那一份减少而送给他人。
“要辛苦何老啦。”周术保面带微笑地说,自然要给何安革面子,特别是田仁权也在场的情况下。“仁权县长,你觉得目前我们该如何破局?”
见周术保突然点到自己,田仁权快速地看了看周术保和何安革,没见到有用的信息。说,“书记,杨再新这家伙走狗屎运,真不知省里为什么会批准这种提议。
只是,目前局势如此,那边力量高涨也是事实。不过呢,对不他的工作,各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