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明白个人行为对组织的危害。”
周术保自然也想如同何安革所说的那样去做,可目前的情况下,又如何压得住石东富?估计,石东富返回县里后,就该找上门来,问责田仁权和昌平建设了。
对何安革所说,其他人自然是完全赞同,都看向周术保这位一把手,可也明白周术保在县里,不一定压得住场面。何勤这时候是心里最苦的,当初能够到昌平建设担任董事长之职,本来心里充满希望,觉得在族叔何安革退休之前,捞到这样一个很有前景的位子,几年之后,可能会晋升到副县长的。
但今天的事情发生,即使周术保书记这些人,有帮自己、保护自己的心思,可能更做到吗?很显然,在长河线的施工质量问题,已经传开,县里哪怕有新要压制舆情,都难以做到。
一旦长河线质量问题太严重,谁也压不住的吧。到时候,推出去顶罪的,不就是自己这个董事长?这才在董事长位子上坐多久,椅子都还没坐热,好处也没拿到什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明白自己面对的东西,何勤也在思考,该如何来推诿自己的责任,如何尽可能让自身少一些责任。可也明白,长河线项目工程是昌平建设接手、运作的,又如何做,才可能将自己摘除干净?
几个人以为石东富会第一时间找上门问责,谁知他们的周术保办公室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看到石东富过来。
周术保有心要问一问,看石东富到底来不来。却也明白,这样问石东富,肯定会显得自己心虚与底气不够。
喝茶已经换两三次茶叶,各人都是一肚子茶水,偏偏不见石东富到来,甚至都没有了石东富的消息。周术宝在想,会不会石东富直接跑市里汇报了?如果真这样,那情况就更加恶劣,难以挽救。
何安革脾气来了,对何勤说,“何勤,你直接给石东富打电话去,问问他在哪里。”
何勤哪敢,知道自己这次无论如何都会脱一层皮,甚至可能打掉饭碗,说不定还要吃几年牢饭。可在叔叔注视之下,又不敢推托。
“算了,电话就不打了。”周术宝说。让何勤感觉轻松一阵,却又不能不看一看何安革,得看他的表情。
这时候,秘书代新高敲门快步进来,说,“书记,东富县长过来了。”
听到代新高这样说,办公室里的各人都是心头一紧,一齐看向门口。周术宝也知道自己等人反应过敏,石东富可能还没上楼,回过神,对代新高说,“请县长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