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麻将牌桌上认识的,今天他说请我吃饭,开车到县里接我过来。才吃了中餐,准备去他们公司喝茶,下午我返回县里。”
向玉梅这时候觉得自己在逻辑上说的没有问题,但最大的破绽就在于,能不能与小高和辉哥的说法对上。
现在也考虑不到那些了,先过自己这一关。说了后,向玉梅说,“警官,吃饭后,我知道小高喝酒了,要他别开车。可他不听劝……”
向玉梅这样说,是要摘掉自己在酒驾这个事情上的责任,同时也是间接提醒对方,她不是酒驾者。
女警看了向玉梅一眼,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想一想。”
“没有了。我与小高和辉哥只是普通认识而已,不算是朋友。”向玉梅说。
女警不再多问,要向玉梅看一遍笔录内容,然后签字。